翘翘了,那还有什么意思?
可是,这一晚,纪诚宵没有回来。
他只是发了一个信息给洪颜,说自己有个应酬要很晚才回家,叫她不能等他先回家吧。
洪颜为了三千块,趴在地上把客厅的地板擦了一遍,自己看着闪光锃亮之后,才满意的挎着提包走出别墅。
纪诚宵是在躲洪颜,一连一个星期,他再强壮,也有些受不了了。
而且,事后洪颜一无所知的样子让他很不舒服,他以为,她至少是对他有一点点感觉的,可是,从她的眼神中,他看到的只是困惑跟不好意思,没有一丝羞赧。
一个星期过去了,她的身体也恢复正常了,她就不需要自己了吧,他有点害怕回去跟她相处,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做出惊吓她的事情来。
她既然不记得那些事,那么他也权当那是一场春梦吧。
洪颜心里有一丝失落,每天晚上都能看到纪诚宵,跟他说笑一会,接着自己醒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他静静坐在自己身边,那种感觉真好。
那个时候,她眼前产生一丝幻觉,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。
只是她醒了,梦也就醒了,他怎么可能属于她的呢。
她擦去额头的汗珠,擦地是一个很辛苦的活,怪不得每次从他家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