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才是最悲哀的。
纪诚霄错愕的盯着桌子上面的照片还有那个登记信息,表情呈现出凝固的状态,这么唐突的告诉自己这一切他实在有些难以接受。
“姑姑,你这真的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吗?”他问道,话语里不知何时多了几分苦涩,明显一副自欺欺人的样子。
纪沐禾说这些的目的就是想让他清醒过来,所以自然不会有所留情,点头轻声恩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和他开玩笑。
“现在的洪颜已经变得陌生到让我们两个都有种不认识她的感觉了。”纪沐禾苦笑一声说道,旁观者清,有些事情她看的比纪诚霄要清楚,所以也比他清醒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