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里昏睡了多久,又和宸羽做了许多事,她驮着宸羽和小静又是几日路程,这样算来,如果是常人或马队,也不会这么快呀……
“这里那么多守卫,也没有人看见是谁送你们回来的吗?”栾栾奇道。
“没有。”锦陌将那本厚厚的书收入袖中,不经意露出一截手臂。
栾栾眼尖,一眼瞧见他手腕交错纵横的齿印,不由奇了,“你手臂怎么了?”
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抓,却被锦陌快速躲过,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十余日不见,锦陌瘦了很大一圈,整个人虽然如以前挺拔,脸色却很差,像是大病初愈的人。想来在沙漠里没水没食物,他们也走得很辛苦。
“青鸢呢?”栾栾又问。
锦陌眼色一暗,“她在我的军帐里,可心在照顾她,栾栾,若有时间,还请多与她说说话。”
“哦。”栾栾不解,她瞧了瞧宸羽,这个人怎么来鬼宴关之后,话越来越少了呢,一个人坐那里,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姑父,你不想见青鸢吗?”栾栾凑过去,小心翼翼地问。她依稀记得某人连做梦都叫着鸢儿,这会儿人近在咫尺了,他倒是好像不急了。
宸羽淡淡抬眼,恍似想起了什么,起身道,“是该去与她交代一些事情。”
锦陌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