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九言嘴角抽了抽,睨着自己的儿子,想把她塞回肚子里,永远不生出来。
“娘,漂亮的娘。”他爹脸皮动了,小萝卜知道,他有戏。他拱着拱着又钻回她怀里,抬着头仰视着杜九言,大眼睛湿漉漉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,要多无辜有多无辜,期期艾艾地道:“爹,帅气的爹。我是你的亲儿子,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。以后,你很有可能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。”
“你舍不得不爱我,伤我的心对吧。”小萝卜道。
杜九言抖着手,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荷包以及荷包里的五百两银票,痛心疾首地道:“得了一座矿的四成股份,你银手哥留在那边打理了。”
哭声戛然而止,小萝卜的眼泪吸溜就消失了,他盯着杜九言,“矿?”
杜九言悔恨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的天!”小萝卜捂着嘴,蹭的一下站直了,兴奋地眼睛发光,“金矿?”
杜九言虚眯着眼睛,“铁矿!”
“铁?”小萝卜问陈朗,“先生,铁很值钱吗。”
陈朗点头,“铁就是钱,非常值钱。”
“发财了!”小萝卜跳了起来,围着杜九言跑了一圈,又回来,“爹啊,你好厉害啊,出去一趟就弄了一座矿!”
“爹啊,你什么时候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