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案子,圣上和各位大人商量了,说要将犯人和讼师一起请到京城三司会审。”
太后不解,“卷宗不是写的很清楚吗,何必多此一举。天气这么冷,坐车走千里路很辛苦。”
“是安国公提议的。当时任阁老和刑部那边正吵着,安国公就说这个法子了。”龚大姑姑道。
朝中的人都知道鲁章之和任延辉,一个首辅一个次辅向来不合。
而安国公,就是这两个人中间的调剂。
太后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,“这倒是他的作风。”说着想起自己儿子来,“你不是很关心这个案子的吗,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?”
桂王打了哈欠,“累了,我睡觉去了。”
他说着,背着手晃晃悠悠出去,钱嬷嬷在后面喊道:“王爷,一会儿奴婢让人将吃食给您送去,您看千万不要在外面随便对付着吃饭。”
桂王应了一声,走了。
“这孩子,”钱嬷嬷回来和太后道:“要不,把厨子再给王爷配上吧,厨子和小厮的例钱,奴婢来给?”
太后白了她一眼,“你就让他饿着。也不知道像谁,抠成这样。”桂王有王府,宫里一应给他配了厨子和內侍服侍,但这些人每个月的例钱要从他的俸禄里扣,于是王府开了一个月后,他愣生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