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黑色缎料的衣服,样式很奇怪,她正在拆,听到脚步声她进来,她放了针线望着大家,道:“是焦三爷来了,您请坐。”
余氏的面色苍白,因为常年卧床人非常的瘦,眼神也没有光,但头发却梳的很整齐,说话的声音还算平静。
“您在拆衣服?”杜九言指了指余氏被子上放着的拆了一半的衣服,又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药。
余氏神色平静地道:“是寿衣,给他爹做的,多了一件我准备修一下,留给自己穿。”她说着,牵起来给杜九言看了一眼。
是一件男士的夹棉袄子,棉花黏在布料上,被子上就落了很多白白的棉絮。
杜九言点头,在房里走了一圈就退了出来,两人站在杨长胜家的院子里,杜九言问道:“三爷,卷宗上还有个证人的,也请来问一问吧。”
“好。”焦三就和里长道:“将当时挑猪粪的那个人找来。”
里长应了,指了门外一个孩子去找,“把你长安伯伯找来。”
过了一会儿,杨长安小跑着进来,里长道:“焦三爷和杜先生有话问你。”
“你将你看到的,再说一遍。”焦三道。
杨长安点头,“当时我挑猪粪去田里屯肥,就看到长胜蹲在院子外面吐,我当时还问了他一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