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不同,仅此而已。”
“我虽不认可,可并不会觉得你错。那么,请你也别来指责我。”
杜九言道:“另,会长偷换了概念。方才我指责的是西南,可西南不过一个载体,我指责的是你们这些当权的人,是你们带来了、制造了、鼓励了这股歪风邪气。”
付怀瑾冷嗤一声,道:“付某也不曾指责你,只是提醒你。你想争上游无可厚非,可不能踩着别人的肩膀,踩着整个行业的肩膀的上去。有一天别人只记得杜九言,而忘记了西南忘记了所有讼师从业者,你觉得这样好吗,是你想见到的吗?”
杜九言奇怪地看着他,“你们身正了,今日我当然就不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“我踩的是你们当中的某些人,某些和罗青苗之类同流合污,弄虚作假,道貌岸然的人。”杜九言一点不掩饰的看向薛然,“我踩你们不是为了我想上去,就你们的高度不足以让我有这闲工夫。我踩你们,是因为我想踩,仅此而已!”
“可你一贯的所作所为,和你所想要踩的人又有什么区别?”付怀瑾道:“你钻研,乖张,高调,煽动百姓来为了你造势。甚至于你为了名声,去辩了马玉娘的案件,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。”
“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?长此以往,不单单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