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你们就如同泥垢。”杜九言道。
付怀瑾道:“如此狂妄,想必业务能力自不必多说,那不如比一比?”
“一年为期,三场讼案。若杜先生赢了,西南风气由你来引领指正,我付怀瑾甘愿退出让贤。”
“如果杜先生输了,你就去祖师爷面前,摘下你这一身讼师青衫,自此不再踏足公堂,败坏讼师一行。如何?”
他话落,西南众人一片哗然,有人低声道:“会长,您不要和这样的人赌,不值得。”
“无妨。”付怀瑾道。此小儿固执狂妄目中无人,寻常的方法根本压不住她,只有在她引以为傲的辩讼上打败她,才能真正让她低头,驯服她。
让她认清时事,不再上跳下窜坏了大局。
“九言!”跛子上前,凝眉道:“不用理他。”
他们西南这么多人,而杜九言却只有一人,这一场比赛本来就不公平。
付怀瑾欺人太甚。
桂王和小萝卜并排蹲着吃瓜子,椅子上不知何时换成了个年迈的老人,老人坐着攥着拳头,一脸的激动,下一刻就要倒了。
“比!”杜九言转头看着付怀瑾,“一言为定!”
付怀瑾道:“好,自今日起,一年为限。请邵阳父老为我等作证,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