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两人生理正常的吧,举吧?”
薛然脸一红,可又不能呵斥她,因为这个话题是他提出来的,他只能憋着。
“你举吗?”杜九言看向卫正安,
卫正安攥着伍俊峰,道:“是!”
杜九言脚尖一动,正要问伍俊峰。伍俊峰已是受不了,哭着道:“是、是的,是的!”
“那不就行了。”杜九言看着薛然,道:“他们一切正常,怎么就不能行奸占之事,薛先生,你要是现在和我讨论他们的心理,我就从生理反应来告诉你,他们可以做得到!”
“心理在这里个案件中,就是无法回避的问题,这关系我请讼人是否清白。”
杜九言道:“有证据说什么心理?”她说着,和路守正道:“你说,你何时出门的?”
路守正的心已经起起落落无数回,“我亥时正从家里出发的。”
“韩氏,路守正是何时离开的?”杜九言问道。
韩氏在隔壁回道:“亥时不到一半。”
“从路府走到杂货铺,路上至少要用一盏茶的时间。”杜九言道:“剩下的一盏茶到两盏茶的时间内,路守正要完成很多事,他要进杂货铺,偷取银两,观察后院回身关门上楼和受害人厮打并打伤她的额头,脱掉她的衣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