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得他在外头有朋友。”
“刚才单捕头说他朋友来打招呼了,我还纳闷呢。”
杜九言很意外,想了想,道:“我也没有见他的朋友。我来是因为大理寺钱大人指派,说他的朋友出讼费请我查案辩讼。”
“这……”常班主想不通,“这就古怪了,难道是他家里人找到了,不方便露面?”
要是朋友的话,也不至于躲躲藏藏。
杜九言倒觉得不是,能出手就是三百两讼费的人家,和当年挨穷卖儿子的,差距很大。更何况,对方不管是找到靖宁侯还是钱羽帮忙,都可见地位不低。
“请我辩讼的人,待我去问问钱大人。先去看看案发现场吧。”杜九言道。
常班主应是,指着正院东边的一间很大的耳房,道:“就是这里了。”
他一边走一边介绍,“原来这是两间,但是我们行头多,就把中间的墙拆了,打通做了一间。当所有的行头都在里面,大家伙儿去瓦肆前也在这里上妆。”
门是开着的,对面的墙打了一通很大的窗户,临着窗户放着一排的长桌子,桌子上是一面面的小镜子,约莫有六七个。
除了镜子外,就是颜料水粉和笔头。
三面墙都放着架子,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放着东西,许多的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