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九言无奈地傻笑,低头接着看张蛮子和常柳案的卷宗。这卷宗是宋吉艺整理的,相当的整齐出彩,看的人也很清晰。
“杜先生在吗?”门外,余氏从外面进来,她瘦了不少,整个人像是脱了水似的,摇摇晃晃地进来。
杜九言去迎了两步,扶着她,“您找我是有急事?”
“我来给您送讼费,我们篮子的事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余氏将自己钱袋子塞给杜九言,“钱不多,先生您千万不要嫌弃。”
大家都从房里出来,看着他们。
“没有上公堂辩讼,我不能收钱。”杜九言将钱还给她,“我的主业是讼师,找人查案都是副业,不收钱。”
余氏含着泪看着杜九言,“先生您……您真是好人啊。”
“篮子的事您节哀,实在是没有想到。”杜九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。
余氏擦着眼泪,道:“这孩子就是命苦,自从出嫁就没过过好日子。我现在后悔的恨不得代替她去死。”
“回头想想,她还不如跟着大壮私奔了。我把我这闺女教的太老实了。”
余氏掩面叹气。
“不是您的错,错的是杀人者。”杜九言道:“您不要自责。”
余氏应是,叹了口气。
“谢谢您,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