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很有可能是一边立着的,袖手旁观和顺水推舟的人。
一旦事发,他会往后缩,事不关己想要高高挂起。
可如果有成就可摘,他又会舔着脸上来,企图分一杯羹。
三个人到关押安山王的帐子里,杜九言站不住,就扶着椅子坐下来,安山王垂头丧气地喊了一声,“墨兮。”
刚才上岛的时候,也没有说要关他。刚刚突然就翻脸,把他关起来了。
“我真的是无辜的,”安山王道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被荆崖冲胁迫的。”
桂王问道:“他怎么胁迫你?”
“他说,我要不陪着他一起开办猎场,他、他就告诉圣上,说我谋逆造反。”安山王道:“墨兮,你知道我一直都是胆小怕事的,他一说我就同意了。”
桂王想用鞋底拍死他。
“安山王爷,”杜九言道:“劳驾您认真点,您刚才说的理由,可信度不大。”
“要不,您再想个?”
安山王一愣,不满地看着杜九言。
“我说的都是真话。”安山王圆脸皱着,眉头横拧,“刚才我还救你们,我根本没有想要杀你们。”
这个人圆滑到没有原则和底线。杜九言问道:“那么,据您所知,荆崖冲为什么要逼着您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