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的初心都不会改变的。”
鲁章之欣慰地点了点头,又看着桂王,“商贾的旧律恢复,我预见各处的商贸可能会有动荡,至于是好还是坏,现在难预料。”
“王爷若想要做些买卖,现在是个好时机。”
桂王道:“大人所言有理,今晚我便回去商量。”
鲁章之就没有再说,又看向银手,“这位小哥是……”
“这是银手,”杜九言和他介绍,说起修水坝的事情,“滚水坝,就是他做的。”
鲁章之打量着银手,“我看你年纪还小,竟对水利有这般见解,你师从何人。”
“我、我没有拜过师父。”银手挠着头道:“我就莫名其妙就懂这些。”
鲁章之很意外,似乎想到了谁,含笑道:“我有一位同科,不知你可听说过,他以前在工部总督河道,姓潘名有量,乃潘印川的后人。”
潘印川很有名,杜九言读史书的时候就知道,在治水上他居功至伟。
“听说过,”银手笑着道:“有人说这位潘大人很厉害。”
鲁章之含笑道:“是很厉害。不过他现已致仕,人在余杭。你若对水利真的喜欢,我可以给你写一封举荐信,你前去拜访他,他若愿意收你为徒,对你来说,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