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的。”
“人,”桂王趴在枕头上,咕咕哝哝地说着话,“就不能太善良了。应该要洒脱一些,不要留恋,不要眷恋,不要舍不得!”
“快刀斩断乱麻,才是对的。”
“言言,我和你说,我……我有个秘密……我想告诉你……”
“言言,真幸运你来了啊,你来的啊,诶?你别走,还没洞房呢。”
“杜九言!”桂王忽然抬头嘶吼一声,“我要睡你!”
说完,就倒下去睡着了。
“咱们爷什么意思,什么洞房?”乔墨问顾青山,顾青山推他出去,道:“那么多废话,睡觉去。”
乔墨哦了一声,朝内院看了一眼,不情不愿地走了。
下半夜,跛子酒醒,睁开眼发现房门是开着的,门外的院子里点着灯,两张椅子,一张放着油灯,另一张坐着个人,正就着光线在读书。
他动了一下,院子里的人放了书进房里来,“你醒了,要不要喝水?”
是裴盈,她避嫌不好在房里,就坐在院子里陪着他。
“不用。”跛子起来,自己到桌边倒茶喝了,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道:“你不用如此费心,我的心思你也明白。”
“爱而不得的痛我有体会,就此打住才是正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