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杜九言愣了一下,迷蒙着眼睛看着他,跛子将她放倒盖好被子,拍了拍她的额头,道:“我们在隔壁,有不舒服就喊一声。”
杜九言颔首,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怎么喊?吆喝还是尖叫?”
她一喝酒就是这样,憨态可掬,颠颠傻傻的,跛子笑着道:“都可以!”
“明白了,跛爷。”杜九言颔首。
跛子将灯调暗了开门出去,杜九言翻了身侧躺着看着灯眼睛发直,叹了口气,道:“也不知道我家王爷这会儿在干什么。”
说着就睡着了。
好在,第二天起来头不疼,收拾齐整去了西南。
她一到门口,门内的人得了信,都迎了出来,你一句我一句的将她围在中间。
杜九言和刘嵘勤行礼,道:“先生近日可好?”
“托你的福,过的不错。”刘嵘勤笑着道,“你过的很精彩,我们都已有耳闻了。”
傅元吾上来道:“杜先生辩的几个案子都很精彩,我们前些日子还在研究讨论几个案子呢。”
“是啊,我们模拟了公堂,按照您的思路,辩了几场。”段应笑着道。
“是吗,能让你们研究也是我的荣幸啊。”杜九言道,“现在蹴鞠如何了?”
“现在闲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