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?”
“家产分配不均?”连伯壮了胆子。他的胆子来自于杜九言方才调侃郑文海。
仿佛有了杜九言在,郑文海这样的家主贵人,也不过如此。
没那么可怕了。
再说,刚才衙门公堂上,几个捕快也抢答了。
“这是一个。”杜九言看着连伯,道,“说的很好。”
“还有吗?”
屈泉的儿子屈三小声道:“父亲打骂太狠了。”
“嗯,这个也有道理。”杜九言认出他,他是刘云生强抢的曲巧儿三哥,当时他们去他家的时候,他站在厨房门口听他们说话来着,少年十四岁,长的黑黑瘦瘦,看上去有股子倔劲。
屈三红着脸,往一边让了让,旁边的人都羡慕地看着他。
“这都是杀害父母的动机,但郑瑜的兄长早就没了,他父亲不常在家,母亲温柔贤惠,想必父母应该也不常打骂他。”杜九言道。
她说着,看向郑瑜,问道:“你觉得,是什么动机呢?”
“我没有杀我父母。”郑瑜冲着杜九言怒吼,攥着拳头,脸憋的通红,浑身都颤抖着,强调地吼道,“我没有,我没有!”
郑文海听着眉头紧蹙,对杜九言很不满意。
“你有!”杜九言道,“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