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磕头求饶,“我错了,有眼不识渊公子。不知道那是您的兄弟,求求求求求您大度一点儿。”
“以后叫你的兄弟们,都离面馆儿的那个小子远一点。”邢子渊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,藐视的目光睇着脚边的人道:“再敢吃霸王餐,用你的肉做打卤面。”
“是是是!”
“不准给任何人说见过我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“滚——”
…
一晃新年过去,日子又是流水儿似的过。
眨眼间过了二月,又到了草长莺飞的春天,纪欧娃生产的日子马上就到,齐晋将公司内所有的工作都交代下去,专心留在家里陪纪欧娃待产。
男人每过一天都会在月历牌上用红笔划一个标记。
“还有九天。”
蛋蛋一大早就去幼儿园上学了,齐老太到公园里遛弯儿,李姝要去利美公司打理生意,家里除了佣人之外就生下夫妻两个。
纪欧娃捧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,开始忧虑起来。
“你说,我是刨妇产还是顺产。”
一提起这个犹为严重的话题,齐晋也紧张,他不知道纪欧娃当初生蛋蛋的时候是怎样自己撑过去的,不过这一胎他已经做足了万全的准备。
“情况允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