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也无法和齐雨薇沟通。他们像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,一个单纯到执拗,一个公正到无私。
邢子泰千言万语无法为自己辩解。
齐雨薇机械性的转过身,在佣人的注目下,一步一步的往回走。
风雪很快落到她身上头上,保姆匆匆忙忙的从客厅里跑出来给她披上一块羊毛毯,“我说二小姐呀,这么冷的天你哭什么呀,眼泪都冻成冰柱子了,什么事儿,这么值得你想不开啊。”
齐雨薇收了眼泪笑笑,“不值。”
邢子泰站在雪里,一直呆呆的望着齐雨薇的背影消失在别墅门口,这才失魂落魄的转身上车。
他半个身体趴在方向盘上,一副一蹶不振的样子。
刚刚在二楼挂断手机的齐晋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,紧接着又给门口的保镖打了个电话,“派一个人把邢子泰送回去,他情绪不好,免得路上开车出了意外。”
…
事实上,邢子渊在牢里过的,并不是齐雨薇想象中的那样凄凉和艰难。
一开始,因为邢子渊是重点犯人,狱警给他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。
可后来不知为什么,负责看管邢子渊的狱警总说半夜里见鬼,无缘无故看到墙上的黑影子和听到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,换了好几个狱警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