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欧阳竹娘大约站在门口,问:“怎么死的?”,杜秋娘说:“派出所殓尸说:是他自己吊死的,有人怀疑被人后面勒死的,再挂起来。吊着舌头,吓人吧拉的。我听翠花说。”
翠花家就在中台隔壁,刘夷知道,她对老师说,过会儿再聊,这时有事。中台真的死了,收购之事难说成败,姐弟之间意见是否一致,难猜。事情变得难于预料,刘夷起起床了,打扫梳洗毕,洗脸水给房间泼了,也给娘地上泼了。
这里就水金贵,老天非常吝啬,一年只给几点雨,种的麦子和庄稼,全靠井水灌溉。何大山也起床了,过来说起中台死的事,刘夷问娘,你送不送?
“这丫头,再穷,礼是要送的,何况现在条件还可以。”
“娘,你以前不是说中台是贪官,还叫我别理他的儿子,现在人家死了,还要去送礼,怎么意思?女儿不明白,请指教。”
欧阳竹说:“人家忘本贪污受贿百姓,已经不得好死,报应了;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,这里,谁家死了人,都要出礼…”
“就不给他出礼,”公孙龙回来了,老脸上灰扑扑的,“爹…”刘夷亲昵地接下爹肩上挎的一捆麻绳子,那是训母骆驼、把母骆驼放倒用的,现在又到了五月份,又有驼奶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