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测算,在我等以这般手法取到第一枚云中匙时,也该测算出了,为何偏偏是今日?今日的大动作,只有取走了长盈的云中匙……难道是长盈那里,出了什么疏漏?”
听他这么说,几人都开始回忆长盈界内,是否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。
杜少白拢在袖中的右手,握住了戴在左手臂膀上的一枚臂环。这臂环光洁如冰,透明如冰,不见一丝杂色,握住就冻得杜少白打了个寒颤。
下一刻,这股寒意环住杜少白的神识,强行稳定住了他的心跳,同时僵住他的表情。
“先生说的没错,”他立刻道,首先给先生拍了一句马屁,“若观星台是因为测算得知此事,那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了。但观星台是在长盈云中匙被我们取得后,才获知这件事,这说明,定是长盈界出了变故。”
“长盈界出了变故……”
“要说长盈界和以前有什么区别,那就是你被先生选为随侍了吧,杜师弟!”
一个童子从杜少白这句话里想到什么,立刻指着他道。
“这……”
杜少白一愣,仿佛完全没料想竟然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,慌张抬头想看先生,但动作又顿住,然后咬咬牙,直接对着先生跪在地上。
他没有求饶,只砰砰砰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