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嗓音混在其中魅惑着她,似乎要把她揉进骨髓融为一体。
白幽蔓被他下了蛊一样,迷的五迷叁道的,哪还有功夫跟他怄气,他怎么能连不洗脸不刷牙都这么有魅力呢。果然!找男人还得往帅了找!白幽蔓顿时没了脾气,有的也只剩那点被白斯佑宠出来的矫情的委屈。
她把男人拉向自己,在他肩上这里摸摸那里抠抠,咕哝着:“我梦见你把我渣了,前一秒跟我不行,后一秒就被我捉奸在床!还是跟那谁,哼。”
“那谁”是谁,不言而喻。
白幽蔓礼尚往来的在他脖子上回了一个牙印,不过她这礼可比白斯佑送她的“重”多了。
她在这连梦里都不得安心,醒了还得一肚子气,结果压着自己的男人一声不吭,动都不动一下,跟死了似的。
好不容易赶回家的脾气原路返回,白幽蔓正要发火,耳侧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笑。
白幽蔓听着,觉得这笑有点不对味,女人的第六感是准的。
白斯佑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不行,在她兴师问罪的前一秒撑起身,眯着眼看她,警告的口吻:“老子不行?”
啊?
白幽蔓蹙眉,她的意思明明是他跟她做爱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,什么就他不行了谁说只有女人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