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为我玩过,所以我知道,这种场所的男人各个披着人皮却心怀鬼胎,”低头是白幽蔓诱惑性的低胸装,白斯佑无奈的叹口气,“尤其你还穿成这样,不是答应过我的吗,嗯?”
越想越生气,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别人碰到,怎么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,募地一个画面闪过,这叫秋后算账。
白斯佑盯着她:“结婚了吗,交杯酒好不好喝?”
什么好不好喝,喝都没喝成,还是被他当场截的胡,装什么装。
白幽蔓想解释,但理由她自己都觉着牵强,当时大家起哄,加上酒精在体内发酵变成催化剂,那交杯酒就水到渠成的交上了。不对,没交上!
白幽蔓理不直气还壮:“我又没喝上!”
火气又上来了,白斯佑气笑了:“言则,都怪我给你毁了?”
又来了又来了,干嘛老歪解她的意思,小气鬼啊他根本就是!白幽蔓使出杀手锏,抱着他贴合他的心跳处,声音有些发颤和委屈:“你答应过我,不凶我的!”
真是给她惯的,犯了错说还说不得了,一说就要哭。白斯佑秉着可以宠但不能盲目宠的原则,先打一巴掌再给个枣。
“犯了错就要承认错误,平时能被你撒娇糊弄过去的,那是我不想追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