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低贱卖苦力身份不对等的那份气质,会思索着怎么去逗弄他。
如果有机会,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把小姐、太太挤在阴暗的阁楼里,粗野肆意地撕开她的衣服,抓起她的大腿狠狠的入进去——大约真的很有意思。
珺艾舔舔唇,心口跟着咚咚地跳。
她现在已经不太向往感情了,那些事都像是上辈子发生在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女人身上,蒙着一层耀眼的白雾,她早已没什么痛觉,看到各色男女发生的纠葛,还会笑别人痴妄呢,怎么都是费劲、犯不着,倒是这种赤裸裸的欲望,似乎来得更美丽一些呢。
客厅里传来感恩热烈的说话声,似乎有人在分发香烟,又有人报告说搬得八九不离十,明天再来一趟就差不多了。
珺艾仍是坐着,接着靠在了朱红色的柱子上,热啊,真是热。
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皮鞋咚咚地踩在青石铺就的游廊上,走得自在,不疾不徐,然后是一只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肢。
珺艾轻靠过去,自然是靠在人身上比靠在硬邦邦的柱子上舒服。
圈着她的手臂是一截雪白的白衬衫,一点点鲜红的颜色似罂粟绽放开,珺艾的太阳穴突了一下:“办案子去了?”
男人倾身过来,拿脸贴她的,她的脸是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