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比狗好上那么一点点。她也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,不然要怎么过下去呢。她是没有尊严的,更别谈所谓的地位,在她人生里既没有字典,也没有指路明标。浑浑噩噩地,流着汗流着血,一切的一切都是打落了往肚子里面吞。她最羡慕地,常常是宅邸里的夫人小姐,她们穿得好、吃得好,聚在一起打麻将玩剧院,谈一些听不懂的生意,她们仿佛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,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。
她们待她,正是使唤一条牙齿不锋利的家狗,但凡有点不如意地,就要咒骂出来。再做不好,就要挨打。
她的第一次,是糊里糊涂地被哪个醉酒的老爷给弄了,她不太懂,只觉得疼,只觉得受到侮辱,根本就没往性事上面想。
因为这事儿,她被那家得宠的姨太太地好踢一阵肚子,专往肚子上踢,踢得她流了大片的猩红血,然后昏过去。
接着她就被卖出来了,跟着掮客到了这里,几个女孩子站成一排,都知道这家人口很简单,一位先生一位小姐,都是很体面的人。
小姐看了片刻,指明就要了她。
月牙庆幸,一点点而已,到底算是有个落户的地方,只是时间长了,她才察觉出真庆幸。
这主人顶好伺候,对她也是常常带着笑。
“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