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少峯抬起手臂,无所谓地揩揩脸上地血腥,猛地反手抽到阿南脸上,阿南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。
他给了阿南一下子,倒还是没有所谓的怒气,仿佛只是顺手揩到对方脸上的灰。
安少峯盯着他,缓缓一眨眼睛:“塞姆先生说得没错,你就是个下贱胚子,不识时务的蠢货。”
他这么一说,阿南以为自己完蛋了,要被安上偷盗的罪名,不说要赔偿一个价值昂贵地金表,戴上这顶帽子,他别想再接活了。
即使如此,他还是没有求饶,硬骨头要是真呕上了,死也掰不回来。
没料次日早上,他就被人推搡地弄出了警察局,叫他滚远点别在门口碍事。
珺艾是不晓得这些事的,她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阿南了,偶尔也会想一想阁楼上没头没尾的艳事,光是随便一想,忍不住靠在二楼地床榻上,无聊的自我抚慰一番。
到底要不要再去找他呢?
她思考着,拿着一瓶进口地甲油给自己图指甲。
好在接下来她也没太多时间去考虑这些消遣的事情,有两件事急急等着她去解决呢。
一个是有关德芬的,赵太太镇日都带着她,一直带到交际场上去。德芬这种家贫又有点学问的女孩子,又是带着清白的孱弱可怜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