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喉咙里带出颤音,颤音又连接出一连串的窒息感。刚才她想到哪里了?哦,其实人生总有意想不到的更难摆在那里,可能是她的运气实在太差,非要闯了一关还有一关。
更难的是什么?这个既大又小的世界,更痛苦不是原来给你的东西就不好,而是给了你最好的东西,却还要生生地从你手上夺走、撕碎。她在少峯那里,本来已经不太够格,他见证了她所有残缺的罗曼史,见证她最不良的一面。他还愿意要她,愿意爱她,最起码的,她应该回报爱侣间最基本的东西。
现在啊这些都破碎了,像脆玻璃那样掉到地上,发出清脆而悲哀的碎裂声。
她连最简单的东西都没办法回报给那个男人。
外面有人敲门,陆克寒起身,顺手给她把外套套上,她的眼神凉到麻木。门还在敲,已经敲得够谨慎了,陆克寒骤然一下子大力地踹到旁边的箱子,又一脚,踹翻了茶几。哐当的巨响过后,他深吸一口气去开门,不过开一条门缝,压着嗓音低低交代几句。
片刻后有人拿了女款的新衣服过来,他抱着她,手把手地给人换衣服。
珺艾始终没拿正眼看他,终于正眼一次,又是个让他十分不舒服的问题:“你以后准备怎么办?怎么跟峯哥交代?”
陆克寒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