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完立刻擦拭自己的手心:“真是脏了我的手,不过你放心,我最多也只能这样。”
对,她不会亲手杀了她,怎么处理温珺艾都可以,但就算要让她死,也不能死在自己手里,还是那句话——弄脏她的手。
“你怎么打算的?还想回去?我劝你别做梦了!”
“不论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进了日本人的监狱,既然是宫本亲自、众目睽睽放你出来,温珺艾,你注定了要背上叛国通奸的罪名!”
“至于你其他的罪名,光是想想,都要让人恶心欲吐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脸回去?”
“知道你回去的后果吗?你真的看重二哥吗?你知道你会怎么连累他吗?”
两个男人看似护送实质看押地,将珺艾推上蠢蠢欲动的火车。
其实不用推,她可以自己走上去。
这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两边,直过了几个站,进行了口头威胁和手枪威胁后,下站转头回苏南。
终于只有她一个人了,某些感知渐渐地回来。
窗外是一片恢弘的落日余晖,大片绿中带金的田野,渺小成黑河的松树带,偶尔瞟过的袅袅炊烟。
她终于想起要看苏南最后一眼,可是看不到了,早就看不到了,跟光阴一样一去不复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