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住那处随意使弄。热血麻麻地涌上脖颈,温宏低垂着头送来轻低的声音:“下一只舞让正德陪你跳?”
只能立刻摇头:“不用,真的不用,我有点累了,想回去早点休息。”
温宏看着该是稳如泰山的人,情绪却像只奇怪的大象,随便就把厚重的脚伸出来踩上一踩,踩出血汁来。她一讲完,男人又冷淡起来:“跳完这只,随便你。”
很想解释自己是真的不舒服,拒绝伍正德上来游轮的借口不全是假,她有点晕船,特别是刚上船的半日,总会有些晕眩的呕吐感。
第二支舞温宏是跟别人跳的,珺艾走到甲板上透风,一拐弯,两个女人相伴着在那边讲话,正是之前围坐在一起的女人。
本来要避开,听到在讲温宏,便停住了脚步,很快听到在讲自己。
“那个姓周的女人大概要白费力气了,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,白捞女。”
“呵呵,也不见得嘛,也许人家也没期待很多,并不是那么贪心,搞点钱就满意了。”
“她也只能弄这么点好处了”二人对视着痴痴笑:“温先生那新闻你也知道了,他为什么离婚,不就是床上弄不起来?就算再有感情又如何,男人没了那东西就不能叫男人了,他还能找到真的甘愿跟他一辈子的女人?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