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羞涩地要卷起来,被他捏平了翻个身去:“长冻疮了?”
“没有,应该还不算冻疮,现在就是有点痒。”
疮还算不上,但是骨节处已经显而易见的红肿起来,粗了一小圈,看起来笨拙又丧气。ρó18κ.)
他又站近了一步,离拥抱也就半步的距离,要贴不贴的,隔着一个拳头帮她捏酸痛的骨节:“这样,会不会舒服点。”
的确舒服多了,可是血液揉上来后,隐隐地又开始发痒,跟刚才滚水烫过一遍。她开始难受了,抽回自己的手,拿手背在裤线上使劲的擦。
温宏半晌退开:“你先回去,我待会儿再过来。”
等他转身,珺艾偷偷看一眼,呲溜地就开始冲刺小跑,一口气不停地跑回老周记。老周靠在火盆间午休,眼镜快要滑下来,听了动静扶一把埋怨:“发生什么事了?有人要跟你求婚了?”
“开什么国际玩笑!”她朝外面张望着,也不知道是开始干活呢,还是先备上一壶茶。
半个钟后,温宏独自造访,老周在半滑的眼镜下瞅一眼珺艾,这才慢吞吞地起身:“温先生您来了,是要做衣服么”
珺艾觉得这问题太傻,就像人去饭店,饭店老板问先生是来吃饭吗。正当她以为大哥要点头时,他却是从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