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中还在滴血的刀，一屁股坐到地上，老泪纵横。
“父皇？”上官婷惊愕的看着他，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国师，我将九公主赔给你了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皇帝重新打起精神，用渴求的目光看着国师。
“父皇！”上官婷尖叫出声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、看到的。
皇帝并没有理会上官婷，而是继续说道：“我派人杀了你一个女人，再还给你一个女人，我们两清了不是吗？再说了，我也没杀她，是她自己……”
剩下的话，皇帝没敢说，唯恐激怒国师。
上官婷此时才发现墨暝怀中的舒离，他们说了那么久的话，她竟然没有什么反应，似乎陷入了沉睡。
联想到她父皇刚刚所说的话，上官婷顿时感觉手脚冰凉，舒离竟然……死了吗？
此时此刻，上官婷没有感觉到任何欣喜，有的只是难以抑制的恐惧。
能让一向清心寡欲的国师大人开口说喜欢的，舒离是第一人，也是唯一一人，可见她在国师心中的地位。
而今，舒离竟然被她父皇派去的人杀死了，上官婷只觉得，天，要塌了！
墨暝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上官婷，薄唇轻启，说出的话一点也不客气，“她，配吗？”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