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离挣扎着坐起来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。
“帮我把匕首烧红!”
“你先坐着别动,我来!”
君廖拿着一把匕首,在火焰上烤。
舒离趁他不注意,直接将胸口的箭给拔了!
“啊!”
忘记让白泽帮忙,舒离疼的叫出声,血很快染红了衣衫。
“舒离!”
君廖放下匕首将舒离拥入怀中。
“匕首拿来!”
舒离疼的快要晕过去,却又不敢晕。
烧红的匕首,舒离直接将它放在了伤口上,匕首像是烙铁一样,还滋滋的冒出了烟。
这样做虽然会留下一个难看的疤痕,但是止血的效果非常好。战场上没有什么消炎药,她这样的伤,只能听天由命。如果一个难看的伤疤能换回一条命,舒离觉得值了。
但这样的操作实在是太疼了,舒离没有撑到最后,就晕了过去。
大夫还没有来,只有由君廖来帮她绑扎伤口。
将衣服剪开一个口子,露出里面裹胸的白布,君廖眼睛闪烁了几下,然后视若无睹,帮她绑扎好了伤口。
舒离再次醒来,已经是三天后。
这三天,她时而昏迷,时而清醒,睡的很不踏实,但大多数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