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甩不开,只闷声道,“霍容景,你弄痛我了。”
见她低声抱怨,霍容景唇角的笑意愈发讽刺,猛地踢开卧室的大门,他将温澜甩到了床上。
“饿不饿?是不是要先吃点蛋糕?”霍容景话语中的嘲弄意味令人压根就无法忽视。
温澜这才知道霍容景在生什么气,发什么火。
她无奈地叹气,“霍容景,我不饿,只是蛋糕是司年辛苦做的,我不想浪费。”
本是想温和地解释一番,却没想到这话更激怒了霍容景,他倾身往下一压,双手紧握着温澜的手。
居高临下的压力,让温澜的心,更加无措。
“提起他,就是司年长,司年短,说到我,就是连名带姓。温澜,你的心思真是昭然若揭了,不是吗?”
似是克制着什么,霍容景的声音愈发低沉,到了最后,温澜甚至要屏住呼吸,才能听清楚她所说的话。
温澜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,无力地闭上眼睛,“我不想解释了。”
很好,她只闭着眼,轻描淡写,一笔带过,便可以将她心中对霍司年的感觉,以及霍司年对她的心心念念扫除。
凭什么?
温热的气息在猛然间向她扑来,而后是他软绵绵的吻,温澜睁开眼,正对上他揶揄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