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尾,脑袋耷拉下来。
霍容景进屋的时候,温澜垂头丧气,长长的发落下,遮住了她的半边脸,但即便没有看见她的脸,他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她总是这样,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之时,只是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兔子,弱弱地坐在原地,也不争也不吵,就是怪让人心疼的。
霍容景拉着温澜的手起来的时候,她正瘪着嘴唉声叹气。
“你骗人。”温澜仰着头看他,满眼的无辜。
霍容景忍俊不禁,倒也不解释,只打横将她抱起,再一次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。
床上的四件套是温澜选的,她对床上用品的品质要求极高,身子陷在被子上时,丝质般的垂顺柔滑从她脸上轻抚而过,他倾身而下,双手撑在她的耳边。
霍容景淡淡地笑着,眸光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要温柔,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灼热。
他最近,跟以往有些不同。温澜脸一红,视线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,躲闪之际,却见他的手慢慢吞吞地伸了过来。
他的动作极其缓慢,却带着某种程度上的魅惑,唇角的似笑非笑与眼底的意味深长相互交映,竟让温澜的心砰砰直跳,一时之间,不知该怎么办好。
虽然不是第一次与他有亲密的接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