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都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
把车钥匙丢到温澜手中,霍司年提着个蛋糕就往外走。
“你这是把我喊过来当司机的?”温澜挑了挑眉,真想大呼他重色轻友。
“是啊,我是去找如依的,你也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够得到幸福不是吗?”
他们还这么年轻,他们甚至可以将爱情视为自己生命之中的唯一。
三年没有回来,开往机场的路似乎都变了样,温澜紧盯着前方的路况,不仅不觉得疲累,反倒是愈发精神。
一路上,霍司年都紧紧抱着自己的蛋糕,似乎生怕车速会颠坏了蛋糕一般。
温澜笑着,“十几个小时的飞行,你的蛋糕不会坏吗?”
“阿澜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土?飞机上有冰箱。”
温澜做了个鬼脸。
“对了,有没有见到我小叔?”
不论是与哪个老朋友重逢,她似乎永远没有办法摆脱“霍容景”这三个字。这个人,早就已经在她的生活中,在她的心中,留下了一个深刻的烙印。
她逃不开,躲不去,最后只能接受现实。
“见到了。”
出乎温澜意料的是,霍司年“哦”了一声,就不再说话了。
果不其然,霍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