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涟笑起来:“那可不,这儿可比那边舒服多了。对了,既然你在这儿就帮我看一眼呗,看看我腺体恢复得怎么样。”
    项铮走过来,捏着尤涟的领子看了眼:“正常,再过一两天就能好。”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说完尤涟“唔”了声,神色有些迟疑。
    但只迟疑了一会,他便开口道:“那个,我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。”
    一想就有些来火。
    那句“难伺候”他记宫鹤一辈子!
    “说。”项铮言简意赅。
    尤涟看了眼卧室,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勾住项铮的肩膀,把人拉到厨房。即使隔了这么远,他仍伸出一只手拢在嘴旁,用气声说话,显得格外神秘:“那个……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就是,就是那个。”
    尤涟摸摸鼻子,边说边比划,“你知道那什么、那什么太紧的话要怎么办吗?”手指飞速地往身后指了两下,然后收回,“你懂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