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东西放到宫鹤桌上,“都捡起来了,你收好。”说完溜回座位,翻开资料,加入背诵的行列。
    “这个不是我的。”
    还没等尤涟松口气,一个熟悉的小圆罐就被拿到他眼前。
    他怔了下:“不是你的是谁的?班里又没有别的人受伤。我要背书了,你赶紧抹药吧,别浪费了别人的心意。”说着推回了宫鹤的手。
    推完他也没去看宫鹤的反应,眼睛直直地盯着试卷,嘴巴也动得有模有样,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念什么东西。
    直到过了三四分钟,他才借着试卷翻面的动作,看向旁边的宫鹤——
    宫鹤正在拧小圆罐的盖子。
    他的手很大,骨节分明,手指修长,即使只是拧个罐子,看起来都非常赏心悦目。
    可尤涟却不自觉地活动了下手腕。
    眼前的这双手太具有欺骗性了,明明看起来禁欲清秀,像一双温柔多情的艺术家的手,但它一旦用力,就会骨节凸起,青筋浮现,变成一对挣脱不开的手铐。
    有幸感受过这对手铐威力的尤涟缩了缩脖子,赶紧挪开视线,瞥向宫鹤手关节处的红肿——上面清晰可见地覆了一层油润的膏脂。
    用的是他给的那罐。
    嘿。
    算你有眼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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