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尤涟的眼睛意有所指道:“只有疼和羞耻,才能让人长记性。”
    尤涟眼里的兴奋倏地衰退许多,他终于发现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。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罚?”尤涟舔舔唇。
    紧张是紧张了,但还是搀着一点好奇和兴奋,毕竟是头一回谈恋爱的人,尤涟总觉得“惩罚”这词放到恋爱中就不是那么恐怖,反而带上了一点隐晦的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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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了别墅,他就知道宫鹤口中“令人疼和羞耻的惩罚”到底是什么了。
    窗户被紧紧地关上,窗帘也被拉了起来。
    外头下起了雨,还挺大,滴滴答答地敲打在窗户上。天色阴沉沉的,即使是下午,房间里不开灯也依旧昏暗一片,仿佛从白天一下跳到了黄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