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已经依偎在男子的脚边,打起盹来。
很美,眼前的男子是那种惊心动魄的美,轻狂半眯着眼睛,淡淡的看着离殇,还是忍不住在心中赞叹着。
除了美之外,大概再也无法形容这个男子的容颜和气质了吧。
他已经摘去了面具,露出本来的面目,和那时在内院完全不同的模样,可是轻狂却能一眼认出他是离殇,他身上这种特殊的感觉,自己永远不会认错。
一袭白衣,身上半披着白色的狐裘,却没有丝毫的臃肿,身体修长削瘦,看起来甚至微微有些单薄。
他披散在腰间的长发竟是银色,和当初黑色束起的长发不同,却是极美,一种从内心的淡漠和冰冷,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淡然若水的模样。
银色的眸子中目光如同月光般清冷,那种从骨子中淡漠一切的感觉,这才是真正的他吧,当初那个淡然的风子逸,一切不过都是伪装啊。
冷漠、冰冷、甚至近似于无情的偏执,这个男子身上所背负的恨意浓重像是大团的水墨哀伤。
他是黑暗与冰凉的载体,就算是死去那种挥之不去的伤痛也无法消退了,已经深入骨子中的黑暗,他陷的比轻狂和夜辰,还要深沉。
“吃了。”轻狂手中凭空多出一瓶丹药,直接丢给身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