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俩很恩爱,对玉石也很在行,加上夫君很勤奋,所以铺子的生意倒也不错,但没想到妻子的弟弟在外面赌钱,输了一大比钱,被人打得满脸是血,姐姐心软,低价出售店的玉器为他筹钱。
但屋漏偏逢连夜雨,唯一的儿子得了一场怪病,为了治病,夫妻俩花光了所有积蓄,甚至连房子都卖了,现在就剩一间铺子,苦苦支撑着,我等着他们出手。
不知不觉间,一年到了尽头,过年那天,鞭炮阵阵,我躲在床上不愿出去,今天太热闹、喜庆,喜庆得让我心酸酸的,我想家了,但家已经烧了,我想爹娘了,可如今他们坟前已经野草凄凄了吧,如果他们现在还活着该多好?我知道不可能,但总忍不住这样想。
晚饭在大堂举行,还没有踏进去,已经闻到浓郁的酒肉香,进去冷老爷子、小叶已经坐好,我刚坐下来,冷凌风也过来了,很自然地坐在我的身侧,老爷子不停地瞄着我们,一脸的笑意。
这一晚大家开怀畅饮,冷凌风见冷老爷子高兴,也不制止,还难得与他对饮了不少,结果一向好酒量的老爷子,醉得直喊冷凌风的娘,好说好想她,听着不由觉得心酸。
冷凌风将他那高大的爹背起,大踏步地离去,小叶酒量最浅,但又忍不住要喝,这丫头这段时间好吃好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