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时,我做了不少这样的梦,在漫天红霞,或者满树红花之下,他温柔地搂我入怀。可如今这样的场景与梦中何其相似,为何我却想拒绝?为何心是那般的酸楚?
“秦剑,冷凌风说我耽误他太久,久得他找不到别的女人了。而你不同,你依然风丰俊朗,风华更胜当年,爱着你的女人挤满……”
“但我只要你一个。”秦剑发狠地搂着我,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从嘴角溢了出来,充满了无奈。
月皎洁,人伤痛,相对无言。
秦剑没有食言,那天晚上回去,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小虫子。他远远看见我,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,我从来不知道这小家伙可以跑得这样快,我也从来不知道小虫子那声“娘”可以喊得如此让人心碎。
我也朝他冲了过去,但还来不及张开双臂,他已重重撞入我的怀中。双手搂着他,我整颗心都安定下来。小家伙拖起我的手,要我带他回家,他的小手很用力,拽得我生痛。
“爹很快就会来接我们回家的。”我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脑袋,心中无比酸涩。这辈子不知还能不能踏在凉州的土地上,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冷凌风一面?
“娘,我想你,我想爹。”小虫子不停地说,带着哭腔。听到这话,我神色黯然。小家伙许是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