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吧?我慌了,于是我做了一件很丢人的事情。
我趁他不留意,一溜烟跑了,我到大街,买了最漂亮的衣裙,一批上等的胭脂水粉,回到客栈,闭门好好梳妆打扮了一番,然后羞答答地走出门,他看到盛装打扮的我,愣神了好一会,居然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?是不是我的生日?怎么弄得那么漂亮?
气得我要死,我总不能告诉他,我这是女悦己者容,为他和他父母欢喜,费心装扮吧。
事实上,我做了一件蠢事,他说的家是一间宅子,只是他在丰州的一个落脚点,宅子虽清幽雅致,但却冷清得很,连丫鬟都没见几个,这哪里是家?
“你又说带我回家?”我一怒脱口而出,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一会,突然笑了,问我是不是以为见他父母,所以如此盛装打扮?这家伙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,该蠢的时候,又比谁都精。
被他说穿,我恼羞成怒,狠狠踢了他一脚,一脚不中,有迅猛补上一脚,知道他闷哼出声我才作罢。
他的侍卫估计没看过我如此凶狠,个个张大嘴巴,都忘记合拢,他笑着追了过来,我黑脸不理他,他说如果不解气,还可以踢多几脚,但下次欺负他的时候,能不能不当着他的手下?
本来觉得挺糗的,但听了他这话,却禁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