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了,喝完有了力气就对付他,咬得他那么痛。
“困了没?”他突然柔声问,声音软绵得像催眠曲一般,让人真的感觉一阵困乏,这家伙真让人摸不着头脑,一时是暴怒的狮子,一会是小绵羊。
“嗯,困了。”我禁不住答道,声音柔了起来,我都忘记有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,好不容易睡着,但不是噩梦连连,就是浅眠得很,一听到什么风吹草动,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。
“你长途跋涉,也累了吧,早点歇。”
他突然拦腰将我抱起,我一声惊呼还没喊出来,他已经稳稳走了几步,然后将我放了下来,轻轻盖上被子。
“我今晚不走了,看着你睡。”他说,目光含情。
“这样似乎不大好,狼云军的弟兄都眼睁睁看着我俩,你一整晚留在这里,明天那些人又有得说了。”我答,然后将头微微偏开,不敢对上他炽热的目光。
“我们是夫妻,并且名副其实的那种,怕什么?”他说得理直气壮,他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我就想起他当初装欲火焚身,即将要死那样子,心中有气。尤其最不能饶恕的是,他竟然把这事都对冷凌风讲,还要讲得如此详细,实在是可恨。
“不行,出去。”我的语气冷了下来。
“能不能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