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硬灌了她喝了点安神茶,但她嗷嗷叫,如小兽悲鸣,似乎我们灌的是毒药,让人心疼得无法言说,我站在一旁,浑身冰凉。
闹腾到下午,她的力气耗光了,声音哑了,李太医试图帮她包扎伤口,但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奋力挣扎,点了穴道,她安静了,但她眼中迸射的恐惧之光,那样浓,那样烈。
看她稍稍安静,北天帆悄悄解开她的穴道,没想到她一把扯开头上的纱布,然后朝李大夫冲来,又咬又打,没有昔日的高雅,没有昔日的娴静,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,我的头开始发胀,脚微微发软。
“李太医,怎会回事?”北天帆问,但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,我知道北浅浅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。
“受了大刺激,完全陷入了癫狂,臣——臣——无能——”
“公主怎会受到刺激?”北天帆看着众人,所有宫娥跪倒在地,噤若寒蝉。
完全陷入癫狂?我身体似乎没有了支撑,直直地倒了下去,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。
“没事吧?”在我倒下的瞬间,北天帆竟然及时将我扶了起来,但这一刻,我多么情愿松开手,让我狠狠地倒在地上。
我摇摇头,其实魂魄还没有回来,北天帆不再理我,狠狠盯着跪在地上的那群宫娥,他一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