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,整条手,陷入了半麻木的状态。叶河图心中叹息,若是刚才自己手中有剑的话,那么,或许他的整条手臂,就已经与他的身体分离了。
“父亲,您没事吧?”
皇甫孤云与皇甫燕云格子上前一步,脸色沉寂的问道。
大手一挥,忍着疼痛,皇甫玲仁的脸上,豆大的汗珠唰唰的落下,随身一动,一柄别在腰间的软剑被他抽了出来。唰唰的声响,如同毒蛇吐信!
“好小子。不愧是叶家男儿。倒是没丢了你父亲的脸。他身上唯一的一道剑痕,就是我手中的这柄‘蛇信’所赐。”
皇甫凌云阴沉着脸,缓缓的向叶河图走出。
“既然如此,你,还有这柄剑;今天过后,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叶河图单手一震,湛卢剑悄无声息的落在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