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罗家的婚事?”
明铮坐在傅染左侧方,很近的距离,但他的声音却有种隔了层什么东西后的模糊感,听在耳中那般不真实,“爸,妈,照片只是借了个角度而已,我和小染的事早已经过去,你们放心,我懂得分寸。”
可不是吗?他向来将分寸二字拿捏得当。
傅染眼睛平视,觉得眼眶内有些潮湿朦胧,待定睛细看,才发现自己的目光定格于摆在书架的一盘兰花上。
优雅淡净的白,无一点污秽。
“那你和罗家y头的事得尽快,省的外头人说三道四。”
李韵苓先前的料想没错,堵住流言最好的方法是令它不攻自破。
明铮十指交扣枕于膝盖,他抬起眼睛时,视线装作不经意瞥向傅染,“爸,我知道。”
明云峰索性趁机做主,“半个月后,我日子都给你们选好了。”
傅染头次看到穿透进客厅的阳光竟然是暗色的,照在身上毫无温度,是谁说,有阳光的地方会有温暖?
“好。”明铮垂下眼帘,点了头。
明云峰自始至终没说傅染一句,却每每在话里旁敲侧击,她胸口窒闷难受,想深深呼口气,无奈胸腔被止不住的酸涩填满,她不能恣意落泪,只能继续处于如此尴尬之境,像是被人剥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