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聪明的人,到底还是栽在了你手里。”
傅染神色间透出不悦,她自然不喜欢尤应蕊对她的事指手画脚,“你不是我也不是他,何必人云亦云?”
尤应蕊面色稍有僵硬,她跟在傅染身后,“你也用不着时刻端起架子,在爸妈眼里我们是一样的。”
“那你就保持你的姿态,”傅染站定在楼梯口,“下了楼可别说错话。”
尤应蕊眸光黯淡,她跟傅染到底是不同的,她一句话就能将她击得溃不成军、无所遁逃,说到底,还不是因为她们身份间的悬殊?
她也没有意识到,如若不是自己的每次蓄意挑衅,傅染也断不会穷追不舍。
她们被换回后,能装作欣然接受,但却毫无例外的都对彼此心存芥蒂,有意比较。
傅染晚归,在回家的途中经过迷性,她其实不顺道,但却在路口不听使唤地右转。
迷性门楼正中央的霓虹灯交相挥射彩光,每个出入此处的人非富即贵,这儿的小费也是全迎安市最高,故而引得不少年轻女子趋之若鹜。
傅染把车停在路边,热闹喧嚣如斯,竟徒增几抹伤感。
突然,一抹人影飞快地冲出迷性,对方脚步趔趄,不过眨眼功夫来到傅染车旁的树底下,男人扶着树干弯腰呕吐,精瘦结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