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爸在外面的私生子,我却还要努力做到宽容大度,每次看到他,我心里何尝不是有一根刺呢?但我忍了这么多年,我不是输给明铮,而是输给了自己最亲最爱的人。”李韵苓嗓音哽咽,扬起脸把委屈和羞辱压回去。
明成佑掀开被子下床,伸手揽住李韵苓的肩膀,“没事,你还有我在。”
“成佑,你不能垮,要是连你都自暴自弃了,我还能指望谁?”
“对不起。”他没想过放弃,不经意流露出的痛苦却让最亲的人惶恐,明成佑掩起剩余的难受,或许他也要学会如何戴着面具做人。
“去洗漱吧,吃过早饭我们去看你爸。”
一早,明嵘也赶过来,王叔开车去往墓园,李韵苓望着身边的两个儿子,“不要怪你们爸,我始终坚信遗嘱的事不是他的意思。”
明嵘在旁安慰几句,明成佑则自始至终出神地望向窗外。
清晨的墓园内薄雾未散,王叔帮忙将准备上坟的东西从后备箱拿出来,今天雾气很大,几乎看不清十几米外的东西,没走几步路,肩上和头发都凝结了雾水,李韵苓在明成佑和明嵘的陪伴下走向明云峰的墓。
这是明云峰生前自己挑选的风水宝地,两个儿子站在李韵苓身后。
她也不忍让他们看见自己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