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泄露,“有些东西是天性,蕊蕊是我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,哪怕跟我再不亲相处的时间再短,可我知道啊,那就是蕊蕊。”
尤招福手掌捧住脸,忽然也哭起来。
“蕊蕊被丢在江水里头,身上到处是淤青,残缺不全,法医说是经过的船桨将她打成这样的,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?报应全都在我女儿身上。”
这样让人认尸,又是至亲至爱的人,如何能受得了?
“我先送你们回家吧?”
沈素芬喉咙嘶哑,“我们又没得罪什么人,为什么会这样?”
好不容易从警察局出来后,傅染将沈素芬和尤招福送到酒店,家里暂时还是别回去了,触景伤情怕是更难受。
安顿好一切,傅染跟明成佑走进隔壁的房间,这样离开她实在不放心。
明成佑给她泡了杯热茶,傅染双手不住在搓揉,明成佑把茶杯塞到她手里。
她看也不看凑过去喝了口。
“嘶!”
男人从她手里猛地将茶杯夺回去,“想什么呢心里,烫也不怕。”
傅染伸出舌尖,被烫的通红,她右手捂住嘴,明成佑将她手拨开,“我看看。”
她瞅了眼男人,手臂穿过明成佑腰际落向他背后,明成佑顺势将她紧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