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嗽，脸上涌起两团不成长的潮红，但他的眼珠却变得更加明亮了一些。
此刻没有人看到，萧晨自殿外迈步而来，从人群中穿过，落座下首。他周身空间微微扭曲，隐去了自身的行迹，静静看着乌拉·程臧，他眉眼之间，与诚诚确有诸多相似之处。
“族长，您终于醒了，现在这种时刻，我乌拉氏何去何从，还需要您来决断！”下方一名老者开口，看似恭谨，但他根本未曾躬身行礼，本身便已是极大的无礼。
乌拉·程臧目光落在他身上，平静的眼神随着时间流逝，让这名开口的乌拉氏长老脸色微微发白，他犹豫了一番，还是微微躬身行礼。
“森立长老的话应该没有说完，便一起说出来吧。”
乌拉·森立咬了咬牙，沉声道：“好！既然族长让我说，那我就不再遮遮掩掩了！现在族长重伤，乌拉氏失去巅峰战力，已没有了与大金氏抗衡的资格。所以，投降是唯一能够保全乌拉氏血脉传承的选择！老夫请族长以保全族群血脉为首要，顾全大局向大金氏臣服。”
乌拉·程臧神色平静，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点，“难道你只是劝服我臣服这么简单？”
“当然不！”乌拉·森立已经开口，便索性放弃了所有的顾忌，抬头迎向他的目光，“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