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起疑心。她的直觉向来很准,嫁给谢奇阳这么多年,只是在见潭州的矮冬瓜寡妇刘淑芳时惊悸过。这回她的直觉是少年跟谢奇阳绝对没有关系。
三个月前,少年就来到了平唐,曾易容成普通香客在寺院远远的窥视谢家人,已不是头回见到容貌逊于李芙却雍容华贵一脸和善的何七雪、高大俊美的谢平福。
少年鞠躬行礼,向何七雪母子恭敬的道:“谢念阳见过公主母亲、平福弟弟。”
何七雪听得“母亲”二字蹙眉道:“你身份未定,莫叫我做母亲,也莫叫福伢子做弟弟。你说有块玉佩为证,拿出来我瞧瞧。”
谢念阳心里料到何七雪会说此话,不以为然,道:“我娘说玉佩得当着爹爹与姐姐的面拿出来,请公主见谅。”
谢平福护着何七雪坐在了正前方的主座,转身瞪着谢念阳,高声道:“我爹爹不会做对不起我娘的事。你认错府了!”
何七雪轻哼一声,道:“你不是几岁的细伢子,你已过了十岁,能辨识事情的真假。你是不是已去过长安,打听到你娘远嫁日本国之前做过的丑事,所以你刚才在府门外当着百姓的面含糊其词的只说自己是谢家人。”
谢念阳点点头,面色黯然,还真被何七雪说中了,他专程去了长安,打听了李芙、谢